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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已过,很多省份都已经穿上了秋衣。而在广东这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依旧可以听到知了的演奏。
除了外面知了不知疲惫的声音外,就只剩下头顶几扇老旧的风扇发出的唧唧的私语。两者再加上讲台上老人儿的讲课声,谱成了一曲最好的催眠曲。
同桌正坐着打着瞌睡,一回头,原来不仅是她,几乎一半的人在坐着,眼睛却闭着,头正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点着。能有如此多的同学可以练就这样的功夫,大半的功劳得给台上那位年过半百,依旧敬业的老人。
一趴在桌子上,下一秒就可以接到老人恨铁不成钢的魔音的摧残。难为了这群国家未来的设计师,想睡却不能睡,多少人为赶设计一夜无眠,为完成专业设计临时抱佛脚。也难为了这位年过半百,一心想自己学生个个成才的老人。
依旧没有一丝的声音,小时最喜欢用“教室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到”这样的句子形容我的教室。这样的写法一直延续到高中才慢慢不用。可是,这就是一个假想的状态,什么时候教室静过?总会有几个声音在大声的喧哗着。
曾几何时,我那噪音频繁的教室变成现在的鸦雀无声,那争先恐后的举手演变成了目光躲避。
又一个上去回答问题,也就只有叫人上去才可以暂时唤回底下人的一瞬回神。唉,总有那么几个会控制不住地趴下。老人说了一句话,蛮有道理的。90后的你们,怎么可以没有激情,不拿出你们的激情怎么可以做出好的设计,如何担得起重担。可惜,他这句话没有几个人听到,因为趴下的同学越来越多了。
老人还在继续他的邓小平理论,问了几个问题,却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也许,那老旧的风扇就是在唧唧地回答他,外面的知了在附和他,可惜,他听不懂,面对安静得可怕的教室与学生,心里想什么,也许只有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自己清楚吧。
外面的知了还在继续它的演奏,头顶的风扇还在继续它的私语,课台上的老人还在继续他的激情
那一年,我们还激情四射
如今,却只剩无声。
我们的激情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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