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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自嘲墨尽
（一）没有星星的夜里
总会幻想一个人坐在海边的情形，呆呆的望着远方，对岸那片隐晦的渔村。背后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那也是我，真实的我注视灵魂深处我孤寂的背影。最吸引眼球的，也只有那背影。
一个人的剧本，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无音的世界，黑白的画面，木讷的眼神，拉长的影，一切一切令人恐骇得发指。让人发疯的挣脱这深渊的锁链，却无助的发现，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如此的一个梦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独自倦缩在床角，就这样抱着头寂寂的坐着。直到那刺耳的手机铃响打破这融入黑暗的诡异。
“喂？”我按下话健，应了一声。
“墨墨，出来玩玩吧，我们几个老朋友也好久没见面了，快点。”一声挺陌生的声音传入耳，刹时想不起是谁，恍惚了一阵，才想起，是她。
“去哪啊？”我回应道。
“海滨，我们在海滨等着你，快嘛。”手机里传来阵阵浪潮的声音，还有几声呼喊，依稀似我的名字。
“……好吧，那你们等会。”犹豫一下。我答应了。
“好，我们在那见，再见。”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下。
“再见。”而后传来“嘟嘟”的忙音，我盖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要犹豫着答应，是我不想走出这黑幕，还是我害怕那明媚，都不知道。只是知道，现在不去梳洗一下，出去，会引起恐慌的。
（二）海边的我们
不清楚有多少日子没有踏进这小城的标志。广场上搭建着许多新春祝语，人群稀疏，过年的气氛淡得无味，或许只是在那特定的日子，特定的时间才会有那么一丝的感觉。站在旁边，我伫望着这祝福语，一点一息的新春气氛游离在我周围，仿佛是错落了时空，我不属于这里。
“墨墨！”一声呼唤拉回我任飞的思绪，转身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你们在向我挥手。看着你们，那熟悉带点陌生的面孔，脸上泛起的笑靥，一阵阵熟悉感夹带着海风扑面而来。记忆不经地又流转到了那一年……
我们曾经的青涩，在那小小的教室里轻绽，欢声笑语，不时地会飘逸出明净的窗户。操场上进行的篮球比赛，双方拼命的搏杀，只为那点点的一分，挥洒汗水，只为得到胜利后的欢跃。我们或许没有那么聪明，但我们的梦没有断却，幸得，我们有没有放弃过自己学生的老师们。无论我们怎么的笨。他们依然耐心地一遍遍将知识传递给我们，五更伏案，只为让我们可以更容易地吸收精华，无论我们曾经厌恶他们的严格。夕阳落寞，操场上的人群也随比赛的落幕而离散，我们仍在窄窄的桌椅上，捧着翻皱的课本，一遍遍不倦的读着，只为能让我们入脑一点。彼此的眼中，用丝丝执着掩盖心底烈火般的渴望。
原来曾经的一切如三色堇般欢绽。只是我不愿触动这瓣瓣花蕊，害怕那如潮的想念将我淹没，剩我竭斯底里的挣扎，呼喊不得。
“墨墨，快来玩吧，别呆在那了！”“就是。在想什么嘛，快来！”……伙伴在白痕的沙滩上奔跑呼喊着。
“好，这就来。”望着他们的疯狂，三色堇摇晃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有海风的缘故。
抬头望着夜幕。清月余晖淡淡的倾洒，伴着点点星辰的照映，才发现今夜如此明媚。我闭上眼，张开双臂，像拥有了这一片海，深呼吸一口这小城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涩涩的海味，竟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还记得几年前更有刺鼻的污秽气味，现在了无影迹。原来一切都在悄然改变着，向着那美的方向。
沐浴着月辉，呼吸着海的气息，听着洒洒的潮声，还有，那一阵阵清爽的风，我的灵魂在透明，一直躲藏萦绕不散的莫名忧伤，逐渐明媚，散落在海水中，随着一落一涨的潮，不知是飘向了未知处，还是彻底的融化在海水中了。
不再羁绊我的脚步，随着他们在海滩上疯狂的跑着，喊着，吸引着旁人诧异的目光，然后哈哈大笑。累了，直接倒在沙滩上，掬满双手的沙子，任沙粒在指缝间洒落，像沙漏，带着我们回到了毕业那年，我们手搭手唱着周华健的“朋友”。“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有人再一次哼起了这首歌，哼着哼着，我们放歌而荡，直冲河宵！
（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疯狂过后，我们静静的在海岸边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市。不知道是不是疯狂的余劲，我感觉新春的氛围浓厚了不少，时空恢复了秩序。街道两旁的花种琳琅满目，年桔似一个个小太阳通红通红，竟觉得这画面灿烂得耀眼，百花齐放也不过如此吧。以为，这钢林里只剩纸醉的荧荧霓红，想不到在角落里还有这种充满自然的清艳。
有一个品种吸引我的眼球，是柳絮枝。和柳树的枝条不同，它们充盈着五颜六色的花球。在夜幕中点缀着这些花球，就像涂染上颜色的星星，在周围闪烁着，述说童话的梦幻。
时间定格在这一幕，我们手牵手面朝大海，彩色的星星眨眼在清月旁，我们的影子在月光下慢慢重合，交融，约定此生的誓言……没有落幕，不会有落幕。
PS：献给那天的你们，感谢你们能记忆我，感谢我能够拥有你们的回忆。情不言，此岸，此海永承记我们的谊，只愿，你们的笑，永远和小城的浪花，那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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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3 19: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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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7 23: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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