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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令人感到有点反常,从我记事起,冬天的白雪多在元旦前后如期光临大地,到处是白茫茫的银色世界,麦苗盖着湿润的白雪被子,舒服地养精蓄锐,洁白的白雪覆盖了大地上的一切污浊,只露出天与地之间,洁净清新的空间。万物覆盖在大雪之下,整个世界显得消停了许多,只有喜鹊和小麻雀散落在光秃秃的槐树枝上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它们鸟类的事情。
记忆里,在雪地里行走,别有一番情趣!雪花扑面喜迎,在眼前狂飞乱舞,飞到你眼睛里、扑到你脸上、头上、身上,一会儿就把你包裹成雪人,身后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脚印,不多会儿又被白雪填平了,踏雪的音韵,如同有节奏的音乐声!嚓!嚓!嚓!雪不停的飘着,人不停地走着,节奏声不停地响着……看见!漫天的飞雪!使人有了精气神!人也轻松了许多。
今年不知何因“北方的雪反而下到了南方”。春城昆明不象北方有暖气空调,姐姐说:“多年没有见过白雪”,常念叨要回北方欣赏冬雪,今年白雪是见到了,可是也受冻了,躲在家里只能用电炉取暖。
迟到了四十多天的白雪,今天终于纷纷扬扬的来了,人们期盼的眼神里,流露着说不尽的高兴与喜悦,带着满意的心情看着潇潇洒洒飘落的白雪,高兴劲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默默心语,下吧!下吧!楼房玻璃窗上露着个小脑袋,不知是谁家的小孩,透过玻璃窗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高兴得用小手拍打着玻璃,脸上笑着,嘴里喊着叫着;嘴干唇裂的大地见到雪花,一扑拦入怀中,不露首尾;迫不及待的麦苗贪婪地享受着白雪的滋润;院旁齐刷刷的冬青,高兴得摇头摆尾,让白雪细心地清理着它穿脏了的衣服;街道两旁的风景树赤裸裸地让白雪沐浴;整个城市沐浴在纷纷扬扬的飞雪中。远处的大山,近处的商店,广告牌,一切都在朦朦胧胧之中。
北风像个七、八岁调皮的顽童,时来时去,带着它固有的任性与顽皮,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撞得雪花不能,随意着地,在空中飘来荡去,找不到落脚处。街上行人稀少,有的默默地走着,不时仰头欣赏满天的飞雪;有的把表情隐藏了起来,低头快速地往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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