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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是在家的,今年些许有了点意外(或许会怅然),今年我从千里之外匆匆的赶回家,本来是可以早到的,也是自己的贪玩吧,在途中总想看看别样的风景,于是耽搁了点,到家天已近黑,家人也埋怨了句,每次的回家都是那么的一种想要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莫名的酸楚。
在家的几天,在感受那一份想要属于自己的温暖之外,孤独还是有点的存在,家仍然是家,并没有多的改变。在这一天,我想回老屋了,于是给爸一块去了老屋,进了院子,院子里已全然长满了杂草,一棵的枣树,一棵的葡萄树都在这个春天去努力的抽芽。看着老屋好久的没有居住,老屋的窗纸已经氧化,还有的门锁也已经的锈迹斑斑,门上的年画还是停留在几年前的,也已全然的发白,我看着的不好,顺手撕了下来,对此已经没有任何的感受。
有人说,一座老屋就是一个充满情感的回忆,这点我是一点的没有反对,其实我去敲打这么多字不也正是想回忆这段时光的麽,然而自己又不想去做作的用什么我曾经学过的语言去表达什么,因为屏幕上的字闪现不出我在眼镜框里那一点的晶莹。
推开老屋的门进入老屋,厅堂仍然挂着旧时的壁画,毛泽东依然挺立在这个曾经承载我儿时记忆的老屋里,旁边附衬的仍然是我曾经得到过的荣誉,整个的墙面挂满了我的奖状以及证书之类的,我也在这个时刻认真地翻看了下,离我最近的好像只有停留在初一的一张奖状了,时过境迁,那些荣誉曾是我骄傲与沉默的佐证,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想要表达东西,我说过,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时光,或许儿时,或许青年,或许壮年,或许的更多,我们也不知道在哪一天会表现出来。
老屋内的悬梁的缝隙中有老鼠的光顾,可又不知道的这么多年的无人居住,鼠类又是在哪偷来的食物,或许老鼠是不会发愁这一点的,它不像人类,我也是不想的去考究。观看老屋内四周,枇杷隔墙已经破败的随时会断下来,正中的条基已经搬走,我记得在我儿时,电视机还是很具有一定的吸引力,那时哪个条基上放的就是我们村庄第一台的牡丹彩色电视机,我记得很是深切,每次的放映都会有一群人的观看,时至深夜,也时常的在我放学回家都会急匆匆的和小伙伴们打开看那时的雷欧和赛罗,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台彩色电视机早已经不起任何的折磨,全然被新一代的3D所取代。
老屋内除了放些当时最为基础的生活用品之外,还有现在已经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几张桌子,那时的我家还是热闹的,农村人的并没有长远的打算,没有现在出外打工的普遍。农闲,几张桌子是闲不住的,就连我想去学习的课桌都是被他们拿去玩牌用的,我时常嫌得他们太过于吵,于是经常的沉默不说话,脾气也不为好,偶尔的说话都会让父母亲去道歉说小孩子还是天真的不懂事,也许我是过多的沉默,也好像是周围人过于吵的缘故,父母亲也没有太多的措施,倒是时常会给我买一些玩具,所以我的童年是不算缺乏玩具偶像的,甚至达到一种富余的状态,这一点也丰富升华了我与小伙伴之间的感情。
“古有枇杷树,植于庭院”,我家的院子里是没有枇杷的,倒是有几棵早在几年前植的一棵枣树,一棵葡萄树,就在上文中我进庭院的时候也依然提到了。听我父亲说,枣树去年结了不少,但相比往年还是少了点,葡萄树由于去年剪枝的不当,一年未曾结果。我看了枣树,比前年稍稍粗壮了些,上面依然留着一张我不知道在几年前贴的树木茂盛的头喜。那棵葡萄树依然枝叶茂盛,我问父亲是否还要剪枝,父亲回答说没有必要,因为即使的结果,你也未曾吃得到,说时泪水已经盈满眼眶。我看着葡萄树的枝叶托满了整个的铺架,铺架也已歪斜不堪,莫名的有一股的酸楚,我依然的记得,儿时的时候,我与姊姐坐在葡萄树下或者乘凉或者摘吃葡萄果或者被蚊虫叮咬。
庭院的靠东,是老屋搭趁的东屋,一间作为了厨房,一间作为了小铺,我是最喜爱那间的小铺的,里面的零食向来都是我不断去拿的,我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是有一种可以集卡片的方便面,我为了收集一张张的卡片,全然不知我吃的面已经可以放下整个小铺了,对此父亲竟然一句话都未曾说过我,并且有时会慷慨的把面送给我的小伙伴,也许因为有了玩具也有了面我的小伙伴对我向来都是那么好,有时在现实当中感情就是这么升华的。
在庭院老屋停留了那么一会儿,父亲说,旱了,给枣树和葡萄灌下水吧,于是父亲找来了水桶,提了两桶的水,我提起水桶笨拙的灌了下去,父亲在一旁拿起铁锨寥寥的除掉了几棵杂草,做毕,我看了下时间,已然下午四点,这个时候我再等不了时间,提起了在进庭院前的行李,匆忙的去了车站,父亲并没有再说太多,简单的寒暄,我又离别了这个曾经生我养我又有着我记忆不愿离开的庭院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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